白子初

从此无殊途,路有生人骨

给专光的绑专戏,意思流?

#为化鬼之后最终仍选择归附源赖光的设定。

    掀被惊起,恍然似梦,痴愣盯室内匣件,浅淡木香幽然入鼻,方宁神略有慰藉。轻颤鸦睫思不得安眠之因,只得一血红之景,定是梦到大江山那夜,百妖易形,众鬼嚎哭——此已成梦魇,日夜覆勒在心。指尖绞衣,轻薄纱料骤然起纹,蹙眉忍耐胸口不明意味疼痛,刀割一般,却去若蜻蜓点水,徒留涟漪。

    整衣起身,皎皎银光透门栏薄纱正合榻一角,踱步拉门使银辉落身,微侧倚靠门沿对庭而立,指尖不自觉按压上唇,才觉此举倒是和源赖光愈发像了。门外是冷的,积雪虽已扫除,风中却还有些冰半消融予人的清冷感,愈寒反而愈清明。

    「究竟为何会再追随于他?」​

    这问确实困扰许久,​从家仆的眼睛里,下臣的议论中,长老的覆耳交谈,从自身,一直不得答案。唯有主人,不为自大江山狼狈而归的我所动,是早就料到般。非逃往此处,负于大江山,而此举行为非是为了逃避错误悔恨;非盲目从主,源赖光不再是我心中的神,而我却屈从。我甘愿,自然而然,好似飞蛾本该殒命于火中。

    ​左眼契约已许久无热过,上面连痕迹都仿佛消失。鬼角也一直藏匿着,把最黑暗的深深埋藏。第一次如此掏心问自己,仍不得清明,而睁眸视树上银花映月,却忘了心底忧烦。

    「吾名鬼切,是源氏的利刃。」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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